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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9月10日 星期日

《兼堀》堀川國廣極化賀文

※遲了一個多月的賀文
※標題什麼的都是浮雲



「安定、清光,我回來了。」

聽見少年的聲音,原本正因談不攏工作分配,在庭院擺出架式準備大戰一場的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,眨眼間將快要成型的殺氣消去,皆以笑容迎接許久未見的同伴。

「國廣,好久沒見。」

「修行得如何?好玩嗎?」

似乎沒有發現兩人幾秒前劍拔弩張的氣氛,堀川國廣帶著滿臉的笑意,開心拉著兩人的手。

或許是看見同伴們一個個為了變得更加強大,向審神者提出修行的要求,前些日子,堀川國廣也下定決心與審神者長談,並得到許可。儘管先前猶豫不決,畢竟是獨自一人出遠行,總會有些不安,可一旦下定決心,行動力也是高得驚人,當天就收拾妥當,告別眾人。

這段時間,他們只能透過書信得知少年的近況,此刻見到對方平安無恙,也是鬆了口氣。

「嗯,十分有趣喔,學到了不少事情,收穫良多,感覺不僅是身手,見識也變得更廣了。」

兩人打量如今的堀川國廣,雖然與過去同樣態度和氣,那張笑顏溫暖得彷彿能沁入人心,使得身心都變得舒暢,然而細細一瞧,卻能見到以往無法比擬的沉穩內練,雙瞳流轉的目光更加深邃,舉止投足也有著說不出的成熟。

果然是,成長不少。

「真好真──好,我也想去修行了,要不要也跟主人說呢?」

「潛入新選組這麼細膩的事情,你真的做得來嗎?」

三人正開心說笑之際,被一個重響打破。

「國、國……國廣!」


一名模樣看來相當狼狽,不知為何披頭散髮、服裝不整的男子,氣喘吁吁地望著少年,臉上充滿著震驚,與急迫。

「兼先生。」即使看到和泉守兼定這般難堪的姿態,少年仍不改其笑意。

「你回來……嗚哇!」

只直愣愣地望著少年卻忘記了腳下,一個不慎踩空撲倒,大和守安定與加州清光見和泉守兼定如此失態,雖不意外,卻還是無奈地別開臉。

不待堀川國廣開口,和泉守兼定快速爬起身,拼命解釋。

「我、我平時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,只不過今天……對,今天特別,就只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,所以刀、刀也失鞘罷了,肯定是主人做了些什麼在考驗我,所以……那個……你、你可別誤會,我絕對不是因為沒有你就什麼都辦不成了!」

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個詞,簡直為了此時此刻的和泉守兼定而存在的,兩人露出慘不忍睹的眼神,接著,偷偷瞧向堀川國廣,想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反應。

只有一個字,笑。

笑得燦爛,笑得無邪,笑得彷彿現在天塌下來也不會動搖,讓人難以直視的刺眼。

「我明白了,兼先生,坐這裡吧。」

招招手,和泉守兼定下意識靠過去,背對堀川國廣一屁股坐在地上,姿勢豪邁帥氣……如果不去看那髮型與衣裝的話。

「今天我只是懶而已,若是平常絕對不會是如此。」

「是呢,好,站起來。」

「偶爾也該休息一下啊,老是把自己弄得一本正經的做什麼?又沒有出陣的任務。」

「嗯嗯,我懂的,轉個身。」

「所以說,只要我有心,把自己打扮得英俊瀟灑、帥氣迷人,我可沒有事事依賴你。」

「沒錯沒錯,兼先生,這樣如何?」

「喔,很清爽,真不愧是國廣。」

「我是兼先生的搭檔和助手嘛!」

見兩人歡喜的模樣,一旁的大和守安定與加州清光幾乎說不出話來。在剛才簡單的閒聊中,堀川國廣俐落地梳好頭髮,束成馬尾,又將衣服拉得平整,綁起袖子,眨眼間,和泉守兼定已不同於先前的狼狽,看起來乾淨整齊,而本人似乎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又受人照顧了,那洋洋自得的模樣,彷彿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勞。

而堀川國廣也沒有提醒對方的打算,哄人的本事依然一等一的好。

雖然,兩人完全不曉得那梳與髮帶,以及其他打理自身的用具究竟是從哪裡拿出來的,也失去了詢問的幹勁。

「對了國廣,你修行的結果如何?我們來實際打一場吧。」

和泉守兼定一臉躍躍欲試,加州清光很不留情面地撥了冷水。

「你認真的嗎和泉守?沒見過那群短刀修行回來後各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強得不像話?一個不小心被國廣打敗的話,可有損你的形象喔。」
「說得也是呢,畢竟和泉守總以前輩的模樣自居,輸了很難堪吧?」

兩人一唱一搭的,沒有達到勸阻的效果,反而激起對方的鬥志。

「吵死了!我怎麼可能被國廣打敗?就算沒有修行,我依然是最強的!」

「說得沒錯,兼先生!」

真的沒問題嗎?兩人對看了一眼,發現彼此都很想看到和泉守兼定被打倒的瞬間。

待準備妥當又花了不少時間,主要花費在堀川國廣替人梳理打扮上。當和泉守兼定踏上道場,兩人瞧那光鮮亮麗的模樣,都覺得若是認真,那便輸了,很聰明的閉口不語。

加州清光仍處於無奈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狀態,大和守安定笑了笑,站起身。

「由我擔任評判吧,你們都準備好了吧?」

「喔!」

「麻煩你了,安定。」

「那麼,一局決勝負,開始!」

和泉守兼定率先行動,畢竟他的目的是為了瞭解搭檔進步到何等程度,沒有必要浪費時間觀察,動手是最直接的。堀川國廣也料到對方的想法,並不打算隱藏,正面擋下犀利的攻勢,當雙刀擦出火花的當下,和泉守兼定挑眉。

這響音……面前少年的實力果真不同於從前了。

理解到這一點,和泉守兼定難以壓抑喜悅,心中湧起想要痛快比試的想法,興奮地不斷進攻,看著堀川國廣如何閃躲、如何找出自己的弱點,又是如何反擊。

兩人一來一回,誰也不讓誰,像是忘記了時間一般。

「嗚哇,他們這是要打到什麼時候啊?」

「是呢,雖然國廣能比拚至此,是在預料當中,可終歸需要一個結果吧?」

受到氣氛感染,兩人從期待和泉守兼定被打敗的幸災樂禍,不知不覺變得專注且嚴肅,想著不知還能看到什麼招式,都有些躍躍欲試,恨不得加入這場比試。

又一次,和泉守兼定迅速衝向堀川國廣,後者立刻持刀擋住側身的攻擊,在一陣擊響之後,四周陷入一段寂靜,眾人屏息,誰也沒有吭聲。

突然,堀川國廣摀腰跪地。

「嗚,兼先生,我認輸了。」

聞言,和泉守兼定收回刀,爽朗說道:「不錯嘛,國廣,居然能撐這麼久,不過還是略遜於我。」

「因為兼先生很厲害嘛,看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。」

「不錯,很有上進心,我期待你超越我的那一天。」

「我會加油的,兼先生!」

和泉守兼定拍拍堀川國廣的背,表示鼓勵,而堀川國廣即使輸了也不見失落,此情此景是多麼正面,多麼熱血,搭檔間的默契與信賴,由此可見。

「……喂,安定。」

「什麼事?加州清光。」

「剛才和泉守那一擊,其實並沒有打中國廣吧?」

「好像是這樣呢。」

「那為什麼國廣要假裝被人擊中要害才認輸?」

「這個嘛……我認為不要問比較好喔。」

加州清光陷入沉默,瞧了瞧面前兩人,良久。

他點點頭,難得認同大和守安定的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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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想極化當天貼出這篇文,然而當天卻沒寫完,磨磨蹭蹭地拖到今天才發XD
太久沒寫兼堀好怕找不回手感,還好沒有這個問題.........什麼,你問那為什麼拖到今天?那當然是人懶沒藥醫,不是手感的錯,懶才是原罪
順便說小國廣極化後負傷圖正翻,美人無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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